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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Raina/Skye无差][翻译]我从未听见过死寂如此喧嚣

我从未听见过死寂如此喧嚣

/i've never heard silence quite this loud

by willowcia


Summary:

好吧,不可否认,和前男友的同事私奔并不算你最好主意里的前五项。

(或者说,Skye和花裙女子(the girl with the flower dress)坠入爱河)


Notes:

所以这真的发生了。警告:模糊的暴力以及死亡描写。

标题来自Taylor Swift的歌词。(译注:<The Story of us>)


有个漂亮的女人说她爱你。这女人穿着布满花朵的裙子,时不时的你会真的相信她所说的。


但是——


你一拳揍到她脸上,然后Coulson呵斥了你,说这并不必要并且有点儿过激,但是他向你微微一笑于是你知道你做对了。


你克制不住。你完全被阳光小队打动,而他们也对你抱有同样的感情。和这些人在一起,轻易就能感到愉快,相当融洽,像是你经历了漫长一天之后终于回归家庭。感动从内心爆发出来,而你不反感这个。


另一种崭新的感受是突然间你被不需要你帮助的人保护起来。在这之前,你所有防护中最典型的一件,是为寄养家庭中不知道为自己辩解的孩子们站出来说话。可事实是,不管因为何种原因,这些人并不需要你为了他们牺牲自己。


你还是,终于,因那两颗子弹过上了另一种形式的生活。


接着发生了更多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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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因Ward而倾倒(fall for),(Ward为了Simmons倾倒过(fell for)一次,你想,然后为自己笑了一笑)。


Agent Grant Ward,永远明智,甜蜜而体贴。你偶然发现自己以曾经看向廉价燃料和食品广告的视线注视他(作为无家可归者的惯性使然)。


而且他坚不可摧,太过可靠你相信如果你想,你甚至可以在他的肩上建一栋房子。Agent Grant Ward,美好而可靠,而且他可能也会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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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Skye而言,当伤患比从两次枪击中幸存还要难。你可能为Jemma死过了一百多次,但当她把你按回床上的时候你还是想要掐死她。


 “放松,”她劝你,而你相当努力地尝试做到,说真的。你把自己蜷成一团,被一捆操蛋的静脉注射管缠住,紧紧地闭上眼睛。


透过眼前的遮蔽你观察到室内的光线变换,你知道是有人站在了门口。你默数了几秒钟然后才睁眼凝视,这样你不会显得太过热切,特别如果这是Ward来访——他大概来过很多次了,令你非常高兴。


你把床单拉到下巴下面,让你混杂着恐慌和疑惑的是,看见穿着花裙子的女孩(girl)。


 “Good morning, Skye,”她说,词句像蜜。


 “闭嘴,”你回应,“你身陷囹圄。And it’s afternoon.”


 “你说得都对。”她嗓音低沉,坐在了你的床边。“可别让这阻碍了你,sweetheart。”


太棒了,你想,她甚至在你的梦里也这样暧昧而诱惑。


 “为什么是你?我是说,我们甚至从未有过交谈。”


 “我不知道人们是怎样告诉你的,Skye,但梦境不应该是基于现实的。”她一语中的,你不得不承认,但她依然很是惹人厌烦。什么,你没梦见Ward?梦见Miles?


 “你在想些什么?”Rainia问你。


 “你不是我思想的一部分吗?你说呢,”你回击道,而她转了转眼睛。


 “我要睡了,”你撒谎,“去操心别的什么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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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ard受雇于HYDRA而Simmons正拉开你的胳膊告诉你放下它。


Ward受雇于HYDRA而他大发慈悲表情模糊地为之表示歉意。


Ward受雇于HYDRA而你一拳正打在他的下巴上。


Ward受雇于HYDRA而你可以一会儿再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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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第二次在HYDRA总部见到她,她递给你一支枪,把手指压在嘴唇上。


 “你不是为千里眼工作吗?”你对她表示嫌恶,被背叛过太多次以至学会不把后背暴露给她。


“你没听说吗,sweetheart? 千里眼不存在。”太棒了,你手上现在有一个会嘲讽的双重间谍了。不过,她确实击倒了几个向你冲过来的HYDRA特工,所以你打算保持这种良好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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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个漂亮的女人说她爱你。这女人像个猎手一样牙齿向后拉扯摆出一个微笑。你想这大概是你有生以来见过最不可思议的事情


但是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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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oulson深深地呼吸。


 “你放她走了?”


你从未有过一个会失望的父亲,但是你猜大概和这很像。May看上去并没有很吃惊,不是你能看出来的那种,而Fizsimmons(原文如此)看上去有点儿担忧。Trolett的脸上明显显露出忧惧的神色。


这不像之前,当他们发现你在为涨潮组织工作。这是一种工作联系。一种和解。


况且。Coulson不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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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我的名字是Skye,”你说。“我想我们还没好好地认识过彼此。”


她开始微笑。狡黠地笑。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,你会讨厌这种微笑。这是种社会工作者的微笑。但放在她身上却像是珠宝,贵得要死的那种(the expensive shit),称她很合适。


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你开始不去看她。你并不需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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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是爱上想要杀掉你的人这一定是你的宿命,因为当小队发现她站在Garrett的尸体前时,你几乎感觉到自己所有的理性都被抽离。


Coulson吼叫着命令拿下她,May精力充沛地追了上去。当Simmons喘着气站在你身边时,大笑的冲动像泡泡一样从心底冒出来。为这个人的死讯感到开心不是错的,当然不,毕竟他犯下了这么多罪行。


Raina明显也和你想法一致。她带着手铐,脸上带笑。愉悦让她很美,比出现在你脸上效果好得多。


一个杀手和你之间的相似之处开始让你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.


两次做同一件事不算是习惯,可也说不上是碰巧。


你不知道怎么向Coulson解释你再一次放走了她,所以你只好跟在她身后。


 “回到船上,”Raina向身后扔来一句。


 “不,”你嚷回去,冲过去跟上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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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,无可否认,和前男友的同事私奔并不算你最好主意里的前五项。


你辩解说今天很冷,而她对你怒目而视让你觉得自己快要融化。她似乎知道她在做些什么,知道,他们至今还没有被缉拿(或者说或多或少多亏受她的守护天使Coulson庇佑)。


 “所以计划是怎样的?”你试着问她,可她没有回答(正如你并没有期待的那样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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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个漂亮的女人说她爱你。这女人对你的信息了解得巨细无遗,比你能告诉她的要多,比你想要知道的还要多。


但是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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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我有个计划,”那个夜晚的晚些时候她说,这时你正躺在另一片麻袋上。


 “我知道,”你回应道,然后忽然发现你自己全然信任她。你祈祷她会把那个计划告诉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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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曾存在过,据SHIELD残存的资料记载。你知道了因为你黑进了他们的数据库而你的档案被清除了。这有点儿尴尬,你揣测着,一个高级军官邀请一个流浪的黑客来为他们工作,然后你和他们黑名单上的某人私奔了。


其他人都讨厌你,这个念头飞快地从你脑海中闪过。Coulson,你有生以来遇见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人,而May在你需要她的时候一直在,Fitzsimmons,他们的面孔在你合上双眼时出现在你面前。


 “你在想什么?”Raina冷淡地问道,而你为之一颤。


 “没什么,”你回答,而后发现她的表情表示她知道你在说谎。在很多很多方面你都忍受不了她——远远比你遇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自命不凡,当然也更加可爱。


Oh. 这有点儿奇怪。最后那项是从哪儿来的?


 “你可以说我绑架了你,”Raina声音柔软,“让你别无选择。”


这不是她第一次试图赶你回去了——你相当确信自己在她眼里就只是个麻烦,一个SHIELD的小逃犯。但这一次不同了。语气轻缓而迟疑。像是她在担心你会真的这么做。


你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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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线。那么的——你想过如果性感能被听见,那大概就是她刚刚起床时难以置信地询问你在做什么的嗓音。


或者是她唤你的名字和你——


她是那么的——


那么的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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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你出门买生活用品的时候杀了什么人。你回到旅馆没发现任何异常,她干回她的老本行了,不过她变了。她周身总笼罩着一种气场。


 “什么人?”你头都不抬地问道,她回答“我不认识。他要掏出把枪。”


你坐到她对面。也许你该为此计较一番——她刚刚杀了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——但你并没有。在某种奇怪的程度上,她这样做的时候让你想起Melinda May,如此专业而麻木。


 “干得好,”你说,她古怪地看了你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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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线从太阳传到地球需要八分钟时间。距地球最近的恒星如果将自己湮灭,你需要八分钟才会察觉。


你和Raina守在屋顶上,等待下面准备和一个商人做交易的HYDRA特工。她左手持枪,而你知道如果探手过去碰到它,它一定是稳定而冷静(光滑而冰冷)的。


夜晚的冷空气让你发抖,所以你拽住她递给你的毯子。没当她的鼻子可爱地皱起来,都会给你更多的刺激。


你试着给她讲述有一次,你,Jemma和Leo一起去都柏林的一家酒吧,然后因为捣乱的行径被赶出门的事情,Raina不断的“嘘”声让你保持安静。


 “可Fitz还在对第一家酒吧的店主很生气”,你说,“而Simmons只是觉得算了我们回家吧。”


 “要么别说话,要么回旅馆去,”她尖锐地指出,而你没选任何一样。你开始详细地描述在你们俩中弹时候Coulson的反应。


Raina猛撞了你一下,比为了让你闭嘴重得多的力道,你滚到一旁而她靠上建筑物的边界回击。你听见砰地一声,她假笑了一下印证了你的猜想。


 “我们被设计了,”她说着,拉你起来。她想把你拉向台阶,你发现自己离她比预料中要近得多,不由得磕绊了一下。


你从未想到自己会和一个叛国者手拉手共处在屋顶上,呼吸着彼此的气息,保守对方的秘密。可你们毕竟在这里了。


而且,滚蛋吧,这是不是从你遇见她的第一天就注定了?


你亲吻她,而如果这不够好你会被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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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之后就简单多了。


你不用再需要去假装是因为利害关系(才不得不待在一起)——你们可以睡在彼此的床上,你小声给她将一些不好笑的笑话而她假装为此恼火。


在她对你撒谎时你更容易相信她(她经常这么做),而你对自己保证要有乐趣,于是你在清晨搔痒她,在共进晚餐时在桌子下骚扰她。


另外——Raina是你所有性伴侣中最懒的那个。她像做家务一样用手磨蹭你的双腿;而在你亲吻她脖颈时,她用对你发火的姿态仰起头。


并不是说这样很无趣。更何况有时候你背部酸痛地起床而这简直太划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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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你想念小队,即便她已经好几个月都不再建议你回去。这里面有点雏鸟情结的问题——你忘不掉自己第一个家庭,远甚于家族姓氏之于你的意义。


当时你正穿着她的衬衫,摸索着她背部的曲线,忽然她说“别走。”


 “我不走,”你不经思索地答道。就像你对寄养家庭里的其他孩子那样说道。你一直到她放松地靠在你的手掌上,才发问,“怎么?”


 “我不想让你走,”她回答,这非常美好。你被需要,而这非常美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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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个女孩爱你。这女孩从未说出口,但是她的确爱你。这女孩杀过人(虽然你装作她并没有)。着女孩她撒谎(而你喜欢)。


你们在各种车子的后排座位做爱,去看电影,假装平凡,扮作开心的样子。一个恋爱中的女孩。像童话的结局一样。


除非这不是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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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o Fitz的号码闪烁在你的手机上。他不该知道如何联络你——自从离队以后你起码换了五个号码。你如何被找到的疑问萦绕在你的心里闪烁,然后你做了件蠢事儿。


你接起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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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emma Simmons在医院的床铺上看上去只有一丁点儿小。这是一个偏远的俄罗斯城市,Simmons一动不动。你没哭,可Fitz,他正站在你身后,在哭。你忘记了你有多爱他们。


 “你为什么走了?”May站在门廊问。她不在意。那是太早前的事儿了,况且她从没喜欢过你,而Simmons正在死去,所以她为什么要在意?


你耸了耸肩。


Coulson不在这儿。也许Fitz告诉过他你正在路上。你的胸腔绷紧了,因为你想到你要在这儿面对他。


于是你哭了。那是有关恋爱的一件事儿——它不是排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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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aina在旅馆房间里等你。她亲吻你时,忧虑清晰地写在她的脸上。一瞬间你恨她,恨她关心你,也恨她把你留下来。


 “我很遗憾,”她在你的唇上低吟,“你不应得到这些。”


如同你是那个受伤的人。如同你是那个最好朋友坐在你的床边,而你的父母甚至不知道你为谁工作的人。


 “她像我的姐妹,”你呜咽着把手埋进她的头发里。


 “我了解,”她回应道,即便她并不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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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oulson坐在Jemma的床边。


这男人从没有过女儿。这姑娘从没有过父亲。


你紧紧地抱住他,紧到你以为自己的肋骨要裂开了。你希望它们真的裂开了。


你带走了一无所有的两个人,而他们搭建起你所见过最好的家庭。就是这么一回事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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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aina想要逗你笑。很大程度上,这相当有效。


她从你颈部的线条亲吻上去,给你讲述一次John Garrett尝试叫她和Ward一起打牌的事儿。


 “他唆使我们组成一支完美的小队,”她笑道“可我猜那名号已经被摘走了。”


你真的笑了。过了一会儿,你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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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谢谢你,”Coulson轻声说。Jemma的双眼在两个小时以前睁开时,May是唯一一个在静静流泪的人。你打给Raina——她们俩未曾谋面,可她听上去相当高兴,而这像是一个欢迎。


那几个字就这么脱口而出。那几个你不想说的字就这么从唇边滑落,而每一个音节对你而言都是认真的。


 “你想让我留下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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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个漂亮女人说她爱你。


但是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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